推门进来的是龙媛,她猛的一推门,左手拿着沙鹰手枪说道。
“朴静恩,帮我看一下……”
她看到这一幕后,惊呆了,拿枪又指着我的尾椎骨说道:
“好小子!干动我的妞!翅膀硬了是不?!”
我右手搂着朴静恩,脑袋撞在她的胸口上,左手还抓着她右手。
而朴静恩却满脸通红,嘴巴张得很大,尴尬的看着龙媛,马上结结巴巴的说道。
“事事……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,我可以解释!”
“还有什么好解释的!”
她又将手枪对着朴静恩说道:
“当卧底当多了是不是?连我都敢背叛!喂!小子!还不快起来!”
她又对我踹了一脚,我无奈的说道。
“大姐,我也不想啊,她的身体压着我的手,左手还抓着我的衣领呢,这怎么起来?”
结果她又是一脚过来了。
“叫我园长!你们俩都给我起来!”
我俩马上站起来了,朴静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后马上扑了过去。
“亲爱的,我想死你!”
结果被龙园长拿枪抵住了鼻子:
“想趁我不在,和其他男人有一腿,而且还是我班里的学生,你胆子挺肥的啊!”
“人家才没有呢?人家的心理只有你!”她卖着萌说道。
(好恶心啊,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?)
“我都已经看见,你还敢狡辩!是不是怀疑我的!”
“打扰一下!”
我打断了她们肉麻的谈话,结果被龙媛拿枪指着我。
“干什么?!”
“你怎么会到这里来?”
“关你屁事!”
“你其实已经在外面观察好半天了吧,等到她快被我杀死的时候,才开的门。”
(当她用枪镇压学生后,枪都会放到口袋里,这说明她不是时刻拿着枪的。但是她刚才却是先拿着枪冲进来的。这说明她已经在门外观察很久了)
“以你的脾气,应该不会跟踪人,那么是谁告诉你,我在这里的?徐振吗?”
龙媛听到后,没有说话,表情却有些僵硬。
“那么徐振到底什么人?也是掘墓人之一?”
“……”
“切,你还真是死性不改,什么事都要怀疑啊,这根本就是巧合。”
朴静恩在一旁解释道。
这也使得龙园长有了反应的机会,她依旧用沙鹰手枪指着我,阴险的着。
“无可奉告!”
“也是他,要你不要杀我的吧?但他什么这么做?”
“也无可奉……”
她眨了眨眼睛,有些懵逼的看着我:
“喂?我们俩的立场是不是反了,毕竟现在是我拿枪对着你,怎么你老是发问啊?”
“……嗯。”
空气中弥漫着名叫尴尬的一股气息,这时龙园长突然对着我肚子一脚,打破了尴尬。
我右手在前,左手在后,防住了直接的冲击,但后续的冲击却将我击飞了几米才停下,躺在了地上,双手手肘一下部分暂时因为麻痹而失去了知觉,而且右手也被高跟鞋根扎出血了,但意识还存在。
(可恶,她这一脚完全是把我往死里踢的,要是没防住的话,估计肚子会直接爆开)
“园长,你这一脚是不是太重了?”旁边的朴静恩惊恐的问道。
“重吗?我怎么没什么感觉。”
她转了转枪说完,便把枪放回了口袋。
“看来我都说对了。”
我虚弱的用手肘撑起身子看着二人。
“他就是那个躺在地上演戏的,第七队的掘墓人。”
“你还说话!赶闭上你的嘴!给我躺下!”
朴静恩见龙媛收起了枪,马上跑到药品柜里拿出医疗箱,然后跑到我身旁为我包扎伤口。
龙媛则默默的拿出一包烟来挑了一挑,挑出一根烟,放到嘴里,左手拿出沙鹰对着烟头就是一枪,将烟点燃,深吸了一口后,吐出烟来,平静的看着我。
“想那么多干嘛,你不是还活着吗。”
“……如果没有之前的努力,怎么可能活到现在。”
“剩下的事交给我们就行了,你就安心的过你的校园生活吧。”
她对我微微一笑,转身离去了,只留下正在为我包扎伤口的朴静恩。
我望着门外,逐渐消失的龙媛的身影,再看了看朴静恩,然后疲惫的趟在了地上,看着白色的天花板。
“你们这些人还真是奇怪,明明要杀我们,却又放我们逃跑;明明将我打伤,却又为我治疗。”
我叹息了一声说道:
“明明将我们的生活搅得一团糟,却又让我们安心的生活,有意思吗?”
她包扎完伤口后,坐在了我身旁,微笑的看着我。
“没办法,这都是你自找的,谁让你这么嘴欠,整天还疑神疑鬼的,这么活着肯定很累吧?”
“是啊,其实也没必要这么累,安心的当好摇尾巴的狗就行了,在自己的牢笼里安心生活,为这食物而卖弄自己的身体,倒也不错,至少不会死吧!可是想当上这样的狗的人,也不只是我这一个。这是个利益至上的世界,没有价值的狗注定被杀死。”
“……又嘴欠了!真是无可救药!”
我看了看她叹息着的表情。
“……果然越想越累啊,毕竟自己也老了,还是交给你们去查吧。”
“呵呵,早应该这么说嘛。”
她露出了治愈的微笑,又捏了捏我的手臂。
“不过你这肌肉为什么软啦啦的,你这半年里到底做了什么?”
“就是吃饭,睡觉,玩电脑而已。”
“……不会吧?也不可能退化成这样!”
“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,大概是被那些人注射的药物的缘故吧。”
我有气无力的说着,也试着动了动手指,感觉已经可以活动了,于是坐了起来。
“看你们这样,应该还不知道外面发什么事吧。告诉你,一场真正的内部毕业考试已经开始了,胜利者将获得绝对的自由。而这场游戏的组织者应该也是几个你们这边的人吧,他们也是你们这边的卧底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我们这边的人?”
“看你的问题,应该是知道地盘游戏的存在的。”
我解释道。
“我听一个黑墓区的人说,就在你们掘墓人进攻的时候,一群实验员带着全部黑墓区和白墓区的人成功逃脱你们的包围圈,且安然无恙的散去,这只可能是你们那边的高级指挥官才能办到吧。”
“的确,将你们带人厮杀游戏的人的确是我们这边的人,自从那次战争结束后,我们内部就消失了不少人,但他们用的是化名,他们的资料是机密资料,我的官职又低,这件事情,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。”
“这样啊,那我走了,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。”我站起来说道。
朴静恩依然有些不放心我。
“你还是别管其他事了,好好和武王享受你们的校园生活吧,其他事情就交给我们了。”
“谢了。”
我转身往门口走去,却站在门口停住了。
“对了,叶雨奚呢?哦,就是武王。”
“她啊,她听我说,你没什么大碍,就去吃饭了。”
“是吗,正好我也饿了,你身上有没有钱?先借我500吧!”
“……”
敲了朴静恩一笔后,我吃了一顿饱的,之后我就将绷带解开,扔掉了,一者伤口不是很深,只是一点擦伤,可以让身体自行恢复,再者解释起来太麻烦了。
之后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了,同学们除了军训,吃饭,就是睡觉,我则是吃饭和睡觉。
转眼之间,军训已经过去十几天了。
这里虽然临海,可十几天来,却没有下过雨,今天早上又是大太阳,我又只能坐在阴凉处打瞌睡,顺便感受着同学们充满杀意的眼神。
这时隔壁土木工程系的班级发生了一些事情。一个教官好像是嗓子有些问题,自己还带了一个扬声喇叭过来喊口令。这正好吸引了校领导和几个辅导员前来观察。
结果报数的时候,少了一个学生,于是一个女辅导员大发雷霆,让他室友打电话让那名学生到操场上来。
没过5分钟,那学生就赶到了操场,学生一副没睡醒的样子,眼袋很大,跑了上来,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先挨了那女辅导员两巴掌,之后两人在为什么迟到上做了激烈讨论。
学生说自己的闹钟坏了,室友们又没有叫醒他,而且军训集合的时间太早,自己晚上又有些失眠什么的,于是才起晚的。
女辅导员却说什么学生没有集体荣誉感,自己贪玩,不注意合理安排睡眠时间,为什么别的学生可以做到而你却做不到之类的话。
最后自然是女辅导员以压倒性的优势碾压学生而胜诉,迫使他认错,写什么检讨之类的东西,还要在全班同学面前宣誓,作为惩罚。
学生都认了,那个女辅导员还是对他不依不饶的,最后还是他们的教官出面,说让他在这里罚站,事情就这么算了。
女辅导员这才停下来,叮嘱教官,严厉惩罚他,让他一直站在队伍前面,直到下午解散。见那个教官点头,她才笑嘻嘻的陪领导走开了。
那个教官见学生怪可怜的,于是将他带到我身旁的阴凉处,继续罚站。
(这几个人好拙劣的演技)
到了下午,天空中多了几朵厚重的乌云,挡住了阳光。随着西风的风速的增强,空气也变得湿润起来了。
来到军训地点,那个同学还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,汗流浃背,有些喘不过气的样子。同学们没有管他,大家接着军训。
由于天气阳光不是很足,岳教官也让我站在队伍里。
每次训练开始时都要站足三十分钟军姿,之后就让队员分批去喝水,结果当叶雨奚,琴云那组人喝水的时候,隔壁土木工程系的班级突然出现了状况。
那个罚站的学生突然倒下,双手紧握自己的胸口,挣扎着倒在地上,表情十分痛苦,嘴张得很大,嘴里流出白色的液体,但又说不出话来,身体蜷缩着。几秒钟后才停止,然后整个人都不动了。
他这一突然倒地,把他们班的教官惊呆了,那个嗓子不好的教官,坐在那个学生身旁,放下喇叭,抽着烟。
教官以为学生是在装蒜,所以没有理他,继续着抽烟,结果几分钟后见那学生还没有反应,便扔掉了烟头,走上前踢了两脚,之后见他没反应了才马上查看情况。
教官马上左手用力的掐他的人中穴,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。然后教官才马上检查他的心脉,嘴里结结巴巴的说着“死了,死了”的话,之后他马上喊着其他教官过来看,自己则捧着那个倒地者使劲掐他人中,呼喊着那名学生。
其他教官见到这种情况后,马上围了过去,赶快打急救电话,几个学校领导和倒地者的辅导员也围了过去。但大家都不敢靠近,怕自己会碍手碍脚的。
其他学生也围了过去,但被教官制止。
徐振见状,马上脱离队伍,钻进人群,跑到那个学生旁边,两只手指头握住那人的脖子的,检查他是否有心跳,其他教官见此状况也没有再拦住他。
他检查心跳时,眼睛还四处扫视,看了一眼地上的烟头,又看到远处一个路灯旁边的摄像头,才继续进行急救。
检查完颈动脉搏动后,他马上询问围观来的护理系学生是否有AED【自动体外除颤器】,人群中马上有人举手响应,响应他的是那个房星雨,她并迅速跑开去第二栋教学实验室的方向。
接着,徐振立刻让周围人散开,自己马上将那名同学移动到平坦的地面上,并让他身体朝上,平躺着,使其仰卧轴向水平。然后让他仰头,抬下颚。
最后他十指正反相扣,成拳头状,放在那学生的胸口处,利用身体重力,手臂垂直,快速按压倒地者胸口中央位置,那按压的深度非常吓人,大概将倒地者的胸口按下去5厘米还有多。而且按压速度极快,每分钟100多次。快速按压了大概两分钟后,徐振又毫不犹豫的为倒地者做人工呼吸,然后再次按压,循环。
几分钟后,房星雨拿着AED赶来,徐振这才停下来。两人马上将电机贴片贴在倒地者胸口上,操控机器,但倒地者一直没有醒来。
又过了没几分钟,医院人员赶了过来,迅速将病人带到车上,车上有专门的除颤器,接着,徐振和倒地者的辅导员也上了救护车走了。
其他教官也疏散了围观人群,大家又重新开始了军训,我则一直盯着案发现场的烟头,可惜没人来处理。
之后下了军训,与叶雨奚,琴云二人跑过来找我,两人一直捂着心口,看上去也没什么精神。
“洪月,我身体有些不舒服。” 叶雨奚对我说道。
“是不是又想到恐怖画面了?”
“不是,我没怎么看那人,但就是感觉喘不过气来。”
“我也是,老是感觉身体昏昏沉沉的,心脏跳动有些快,甚至有些想吐。”琴云喘着粗气问道。
我摸了摸两人的额头。
(有些发烧)
“你们两个是不是中暑了?”
“怎么可能?你以为我是你啊!”
“这种军训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,但就是今天下完军训后,就赶紧心闷。”
叶雨奚和琴云先后回答道。
(的确,不过我也有些胸闷)
“可能是因为气压的原因吧。”
我解释道:
“这些天都没下雨,前几天温度又很高,导致空气中的水分一下子变成水蒸气,升到了空中,现在天气又是要下雨又不下雨的样子,也没什么风,所以使得周围大气压减小,而人的吸气是利用隔膜舒张,使肺部内的压强小于大气压强,才可以吸气的。而现在周围的大气压压强与肺内吸气时的压强的差值小,所以你才会感到呼吸困难。没事!下雨前这现象是很正常,我之前也是这样,休息一下就没事了。”
“是嘛,原来如此,你还是有点用的嘛!”
“听你这么一说,我就安心了。”
“那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啊?”
“不了,我戒了。”
“我也是,今天没什么胃口。”
说着,两人还是捂着胸口走了。
(……算了,应该没什么大碍的,我得去办水卡呢)
到了晚上,徐振失落的回到寝室。张伟和杰森·阿达马上向他询问事情的结果。
“怎么?你没看新闻吗?那里可是好多记者啊。”
徐振失落的坐下。
“是嘛?”张伟翻了翻手机信息:“没有啊!”
“这么说消息应该是被封锁了。医院解释,死者是猝死的,没有外伤,但有些器官血管破裂,直接死因是心脏骤停,也就是俗称的心脏麻痹!”
“心脏麻痹?”寿帅斋看着电脑笑道:“你以为是**啊!”
“那只是动漫,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徐振叹息了一口气,又是一脸便秘的表情。
“但是我感觉这事有问题。”
“猝死能有什么问题?这不是一种没有前兆的突然死亡吗?”杰森·阿达问道。
“但是他在医院被抢救的时候,家里人居然一个都联系不上,医院宣布他抢救无效而死亡后,却来了个穿着西装的女的,自称是死者他爸的秘书,姓刘。这个刘秘书介绍,死者名叫李文,今年19岁,他爸是李港。”
“什么?居然是李港的儿子?”
“很厉害吗?达叔?”我躺在床上问道。
“你居然不认识李港?李港在这一地区很出名的,他曾经是这个小镇的副镇长,人际关系很复杂,自己还有一家网络公司,叫外230省网路公司,他们研发的产品非常先进,可以跟帝都的一些公司比了。”
“这么厉害?”
“是啊,你都不看新闻的吗?”
“……不看的。”
“之后我单独找了那个秘书问话。”
徐振接着说道:
“他们家族没有心脏病的家族史,李文身体也很健康,而且没有什么恶习,自己的生活很有规律,平时也是个非常听话的男孩,只是他太过听话了,以至于有些笨,没有自己的主见,做什么事都喜欢先征求别人的意见,无论好坏他都会听从,所以在家里老是被他哥哥李武欺负。”
“哦,老资想起来了,对那个教官就是李武!”
张伟喊道:
“他1年前是这里的小混混,后来我就没看见过他了,居然来这当教官了。”
“你认识他?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老资跟他玩的不怎么熟,那个人胆小怕事,天天都在外面混,打架的时候老实躲在后头,没事的时候就过来蹭点烟抽抽,喜欢对别人吹牛逼,说自己多有钱,原来是真的,他爸居然是李港!”
“你现在能找到他吗?”
“老资跟他也不是很熟,长着一张大众脸,老资也是刚才才认出他的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徐振再次叹了一口气。
“嗯?你今天怎么没去打球啊?”
“今天不想去,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。”
“但是,既然他爸爸这么有钱,为什么他两儿子还会混成这样?”杰森·阿达问道。
“听那秘书说,他的父亲好像放弃了这两个儿子一样,对他俩的状况也是不闻不问的,也不给他们生活费,让他们自生自灭什么的,于是李文就到这里读书了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
“之后,我还托警方问了他们室友,他们感觉,跟他相处的十几天里,他是非常乖巧的那种人,生活很有规律,每天都是按时睡觉的。但是就在昨天晚上9~10点的时候,一个室友看见他接到电话后,就高高兴兴的出去了。凌晨两三点的样子,他才回来,室友开门时见他,走路晃来晃去,一身酒气喷喷的,之后倒在床上就睡了。”
“这就没什么好奇怪的啦,怪不得他会猝死。”
“但是当晚警方查了监控,打电话叫他出去的人,就是那个李武!死者和李武昨天晚上一起去吃了宵夜。”
“这…应该是个巧合吧。”
“巧合?为什么他只有昨天没有遵循自己的生活规律,而出去喝酒喝得烂醉,到深夜才回来呢?为什么第二天又正好是那个女辅导员跟领导来视察呢?为什么他偏偏又在今天因为心脏麻痹而死呢?这一切未免太巧了吧。”
“这也不好说啊,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,是不是!”
“……但愿如此,但我总感觉那个教官在他倒下的时候,故意拖延时间。”
“既然是两个儿子之间的关系,肯定和遗嘱有关吧,你问了吗?”
我问道徐振。
“不错嘛,想到一块了,刘秘书透露,李港是因为半年前身患肝癌晚期才退出职位的,现在他也在为自己的财产分配问题而苦恼。直到两个月前,李港立下遗嘱,并对他两个儿子说,他的财产家业只会留给他们其中一个,规则就是看谁先弄死对方,而自己又不能被警方抓住!很有意思的游戏规则吧。”
“……”
徐振再次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的分析起来:
“从整体来看,猝死原因是死者昨晚被人叫出去喝酒,而且还故意将死者灌醉,而人在喝了大量的酒后,会导致心室扩张,心力衰竭,出现心律失常现象,而人没睡醒时,心律也会失常,血压偏低,而第二天正好有是领导视察,还带着一个爱拍马屁的女辅导员过来,严厉的批评他,让他罚站了。恰好他哥哥李武又是他们的教官,在他死之前,还在他旁边抽着烟。这样又进一步增加了诱发心脏麻痹的几率,因为人在站久后,下肢静脉血管会堵塞,血液回心脏不畅通,进一步使心律失调,在加上二手烟产生的氡气,能使心律加快,而且减少了空气中的养分,导致死者心肌缺血缺氧而诱发心绞痛,最后终于诱发了心脏麻痹。”
“那你们还不赶快去抓人!”
杰森·阿达对徐振喊道。
“没有证据,警方抓不了他。”
“你们不是都知道了杀人的手法和嫌疑人了吗?”
“不行啊,就像你说的,这一切看起来又可以当做巧合,就像你知道第二天要上班,还请你的同事喝酒,第二天同事因为喝了你这顿酒,导致上班迟到,然后有领导来视察,见他没来就将他开除,结果同事想不开,跳楼自杀一样。即使你真的存在恶意,他的家属也告不了你的杀人罪。何况别人家属都没有打算上诉。”
杰森·阿达尴尬的笑了笑。
“你怎么想?”
徐振问道我。
“我没什么想法,不就是死个人吗,你把这案子当成自然死亡不就行了吗。”
“喂!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!好歹也是侦探社的一员,就这样草草了之了?”
“我什么时候加入了?”
“你不是说成员齐了就加入吗?”
“齐了吗?”
“嗯……没有。还差几个,他们都不想加入。”
“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“但如果把这案子定为自然死亡的话,我们就没钱拿了。3万啊!”
“什么!?大哥,破案有钱拿?”张伟诧异道。
“是啊,可是当初问你,你却不想加入。”
“不不不,老资加入,鼎力相助!”
“你有什么能力啊?”
“老资打架很厉害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“如果有钱的话,那我也加入吧。”杰森·阿达说道:“我虽然没什么能力,但可以帮忙打杂。也凑个人数,”
“达叔,你都一把年纪了,还是去扭扭广场舞吧!”张伟笑道。
“没办法,我也想养家糊口啊。”
“……好吧,也算你一个。”
徐振笑道:
“那你呢?死肥宅!”
“我叫寿帅斋!我哪里肥了?!”
寿帅斋转身吼道,身体发出咔咔咔的响声:
“我只对二次元的世界感兴趣,你们那种垃圾社团,我看不上!”
“你怎么跟老资大哥说话的!”
张伟抓着寿帅斋的衣领吼道。
“快放开你的脏手!这可是限量版的衣服!”
“算了,他不想加入,不要强求他。”
听到徐振的劝解,张伟也松开了他的脏手。
“可恶,社员还差两个。”
徐振对我说道:
“你就不能给点提示吗?”
“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啊,不如你去查查教官的那个烟头吧,它应该还在操场,如果不在的话,就去查查监控。”
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
徐振脸上又恢复了精神,他迅速站了起来。
“最好也去查查那个女秘书,她为什么要把这种事情告诉你们警方呢?”
“知道了!”
徐振说着,便冲出了宿舍。
我则洗了个澡,带着耳塞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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